宋太宗下温暖圣旨 首开雪中送炭的先河
北宋的冬天不收礼,收礼只收上好的木炭。
宋太宗淳化四年的冬天,东京滴水成冰,房檐垂下的冰挂有一尺多长,在冬天清冷的、不足以给人任何慰藉的阳光照耀下,像一柄垂下来的匕首,令人望而生畏。这样的冬天在北宋并不鲜见,宋太宗还记得乾德二年的冬天,哥哥宋太祖上朝时,身穿貂皮大衣戴着皮帽全副武装,所有的大臣都缩着手不胜寒瑟站在讲武殿临时铺的地毯上,上奏章说话哆哆嗦嗦冷得舌头打结的情景。
而这个冬天似乎比那年还要冷。宋太宗心头一动,想到了黎民百姓,想到了弱势群体。于是传下一道春风一样温暖的圣旨:“给京城所有高寿人瑞发奖金,超过100岁者赏赐金腰带。”一眼瞥见大殿窗外纷飞的雪花,宋太宗这位北宋的公仆一拍龙头,又传下一道春风般温暖的圣旨:“再赏京城鳏寡孤独以及贫穷者一千钱、米炭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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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统计调查,爱心大使在这个冬天以最快的速度把太宗的温暖送到了千家万户,“雪中送炭”的故事不胫而走,于是大街上到处是拎着木炭你来我往的身影。北宋著名画家范宽的《雪景寒林图》以其气势磅礴的笔触,创新独到地把宋朝的隆冬刻画得惟妙惟肖。诗人范成大给朋友雪中送炭之后来了灵感:“不是雪中须送炭,聊装风景要诗来。”诗人是含蓄的,却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那时的风尚。宋太宗首开雪中送炭的爱心先河,普天之下,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知识分子,礼尚往来首选的自然是炭,温暖而又实用的上行下效。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在雪意朦胧的黄昏,等待着你手中拎着的那包香炭,那里边藏着比千金还要贵重的情谊,弥漫着人性的光和热,千年不散。
杨广越消沉,江都越是乌烟瘴气,粮食快完了,人心就涣散了。
很多思念家乡的关中将士,见杨广不返长安就罢了,还要继续南迁,军心动摇了。
此时,值日军官发现,他们在巡营点名时,总会发现各军营少了几个人,尽管武器装备还在。原来他们正往长安的路上逃呢。
刚开始时,还是几个,后来逐渐发展到整个军营一起出逃,甚至一些高级将领也加入其中。
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是那么幸运的。运气好的,回到关中,还有一条命;运气差的,半路上被义军“劫”去,一看满手老茧,准是当兵的,立即被抓壮丁,继续当炮灰;运气极差的,就是半路上就被逮回来,刚开始还是按照程序审讯判罪,后来抓住的越来越多,厌烦的杨广干脆将他们直接咔嚓。其中不乏高级将领,如郎将窦贤,带领属下刚逃出不远就被逮住,全部被乱刀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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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逃跑成为军营里公开的秘密,一些逃跑计划在军营里疯传,逐渐形成了很多逃跑群。
其中,有一个叫司马德戡的人,也加入了一个逃跑群。
司马德戡,扶风雍人,其父司马元谦,在北周为都督。自幼孤弱,以杀猪谋生。有个和尚释粲,与司马德戡母和氏私通,才抚养教育他,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知识。
杨广即位时,司马德戡随杨素讨伐汉王杨谅,因功被封为仪同三司;之后又随征辽东,因战功晋升为虎贲中郎将,统领杨广最厉害的特种部队--“骁果营”。
不过,近些日子来,“骁果营”的人一天比一天少,司马德戡看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就去找同事元礼、老友裴虔通谈一下今后的人生。
“我带领的骁果营现在每个人都想溜,作为主帅,我难逃罪责啊!怎么办啊?现在长安陷落,关中被占,李孝常在华阴发动叛乱,皇上将他的两个弟弟咔嚓了。我们大家的妻儿老小都在关中,真是让人担心死了。我其实早就想跑回去了,只是又怕事泄而被砍头。可是如不说,一旦“骁果营”溜得一个不剩,我是要被诛九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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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礼、裴虔通顿时慌了神,问,那我们怎么办呀?司马德戡干脆建议带着整个“骁果营”一起逃。元礼、裴虔都对他竖起大拇指。
之后,这个逃跑群逐渐壮大,又吸收了一些杨广身边的重臣,如内史舍人元敏、虎牙郎将赵行枢、鹰扬郎将孟秉、符玺郎牛方裕、直长许弘仁、薛世良、城门郎唐奉义、医正张恺、勋侍杨士览等。
虽然人越多,逃跑的成本就越低,但是人多眼杂,且容易暴露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