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被贬后自称为穷之冠,那么他到底有多穷?
苏轼被贬至黄州,除了基本工资外,每年只能领几瓶“官酒”加一些退瓶费。为养活一家老小二十余口,他每月初一取出4500钱来,平均分成30串挂在屋梁上。每天早晨用叉子挑一串钱下来作为当天的费用,然后再把叉子藏起来。
苏轼平日里虽然认为自奉甚俭,实际上还是“卯酒困三杯,午餐便一肉”。他每次外出,总是饮得酩酊大醉而归。因嫌村酒不佳,便以“百钱一斗”的代价自配蜜酒,并遍赠亲友。
除此之外,即使在贬官期间,苏轼还有能力买房买地。一同乡劝他去许州买房,苏轼回信说“囊中止有数百千”,已经让儿子在荆渚买了一个小庄子,自家在京师还有一些产业,如果变卖可以得钱“八百余千”,不知能不能赶上许州的房价?不仅如此,苏轼还曾向友人打听:听说京师有人欲卖荆南头湖庄子,总价六百千,首付只要二百来千,其余可以按揭,不知是否可信?
可见,虽然苏轼自称“为穷之冠”,很会哭穷,但他实际并不能算困难户。只不过与他贬官以前的境况相比,经济状况已大不如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