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历史上干爹其实还可以这么叫得
现在某圈里干爹文化盛行,干爹这个词也慢慢变了味道。其实在“干爹”文化上,中外其实都差不多,国外有“教父”这么一说,而在中国古代,由“干爹”组成的裙带关系更是不少,只不过有趣的是,中国人向来比较委婉,在“干爹”这一称呼外还另行创造了一些比较含蓄的叫法,看完这篇文章你就会知道,原来在古代中国,“干爹”还可以这样叫。
尚父:周武王称呼姜子牙
尚父指的是姜子牙。姜子牙何许人也,估计喜欢看神仙小说的朋友都知道他。不过此人是姜姓,又是吕氏。对这里面的门道解释起来有点复杂,先暂且按下不表。一说姜子牙叫吕尚,也有说他叫吕望。总之他在钓鱼的时候被周文王接了回去,后来周武王就认了他做干爹,称他为“尚父”。
关于为何称其为“尚父”史学界也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姜子牙本来就叫吕尚,称他“尚父”是根据名字来的。另一种说法是“尚父”乃“可尚可父”的意思。《诗经》中就有“维师尚父,时维鹰扬”的记载。话说姜子牙做了周武王的干爹后也尽心尽力,辅佐其打败了商汤,建立了周王朝,他也被封到了齐地。可谓成就了一对干爹和干儿子的佳话。
后来还有三个人做了尚父,一个是引起东汉末年大乱的董卓,一个是平定安史之乱对大唐有再造之功的郭子仪。还有一个是唐朝的大太监李辅国。其中只有郭子仪当之无愧,另外两个都是乱臣贼子。
仲父:齐桓公称呼管仲
之一个做仲父的人是春秋时期的管仲,他的干儿子就是齐桓公了。史书上记载“齐桓公倓然见管仲之能足以托国也……遂立以为仲父。”关于为啥叫“仲父”,历来也有两种解说,一说管仲的字是“仲”,故称其为“仲父”,这个解读和“尚父”的之一种解读一样。第二种解读就有些复杂了,根据《释名·释亲属》的解释是“父之弟曰仲父,仲父之弟曰叔父。”即按照“伯仲叔季”的排序方式,意思是说除了父亲,仲父就是儿子第二亲的人了。
自管仲做了“仲父”以后,后世也有很多人得到了这个称呼。比较有名的有秦始皇尊称吕不韦为“仲父”。东晋时期,“王与马共天下”的王导也被称为“仲父”。其中吕不韦辅助秦始皇开创了霸业,但因各种流言蜚语,最后饮鸩自杀。而王导虽有一个经常和朝廷作对的堂哥,但却得以善终。
亚父:项羽称呼范增
历史上被称作亚父的只有一人,他就是楚霸王的干爹范增。话说范增这个人也是个相当传奇的人物,相传他年届七十而反秦,在秦末的乱世中辅佐项羽夺得了霸业,但是楚霸王的性格也很霸气,时间一久就和范增有了嫌隙,范增临走前对项羽说:“天下事大局已定,君王好自为之。”坦白讲,如果项羽能一直听取范增的意见估计天下早就到手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项羽的这种性格一生中还能认谁做个干爹,可以得知这个能做他干爹的人是该有多厉害了。正史上记载范增是在辞别项羽后背部生毒疮而死,但是民间却传说范增那是诈死,后隐居在九遮山,当听到项羽自刎的消息后还痛哭流涕说:“竖子不听吾言,终有今日!”
相父:刘禅称呼诸葛亮
历史上做了相父的是诸葛亮。相父顾名思义很简单,就是对待丞相(宰相)就像对待自己的父亲一样。历史上有名的白帝城托孤中刘备对诸葛亮说了这么一段话“君才十倍曹丕,必能安国,终定大事。若嗣子可辅,辅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听到这话的诸葛亮一是感动,二是震恐。蜀国的后主刘禅也赶快认了诸葛亮做了自己的干爹,有了这么一个干爹,刘禅估计就能心宽体胖了。
后世的康熙皇帝对刘备的托孤遗言有自己的独特看法,他认为刘备既然已将说出了“若嗣子可辅,辅之”的话,就不该再说出“如其不才,君可自取”。刘备这样说的唯一原因就是对诸葛亮有猜疑。最后康熙帝还从这句话中总结出三国时期“以谲诈相尚,鄙哉”。不过就历史发展来看,诸葛亮是实实在在的好相父。
亲爸爸:光绪称呼慈禧太后
严格来说慈禧太后是女性,称之为父其实不太合适,但当事人不介意,后人也不好说什么。
光绪帝无论是出于需要,还是被逼无奈,反正开始叫慈禧这个女人,这个老佛爷,这个太后,为“亲爸爸”。好亲热!但真那么亲热吗?
从历史的轨迹来看,光绪的死,慈禧这个亲爸爸,都难逃其咎,甚至有幕后黑手的嫌疑。所以说,最失败,最不给力的就是这个“亲爸爸”了。因为唯独这位“亲爸爸”,留下的骂名更大、最多、也最广!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历史上的背负有着骂名的人物,一个是安禄山,一个是石敬瑭,这两个人也值得单独提出来说说。
干爹:安禄山称呼唐玄宗
安禄山本是胡人,估计也没多少文化,所以也想不出什么委婉的叫法,同时他亦属两面三刀的高手,当着唐玄宗和杨贵妃的面“干爹、干妈”叫得如同吃了蜜糖,背面紧锣密鼓、磨刀霍霍、欲图谋逆不轨之事。安史之乱造成的后果是直接让强盛的唐王朝逐渐走上了下坡路。
至于石敬瑭对耶律德光的称呼历史上似乎没有明确的记载,但以但是契丹人接受文化的程度,估计石敬瑭也没法叫出更委婉的名号出来(太委婉了契丹人不懂),但是他“儿皇帝”的自称,却是被后人牢牢记住了的,为了这个“儿皇帝”,石敬瑭拱手让出燕云十六州,直接导致以后黄河以北、以东地区的北方土地几乎无险可守,袒露于外族的威胁之下,为后来四百余年间契丹、女真、蒙古族南下入侵中原创造了极为有利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