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生平简介 丁玲的故事 如何评价丁玲?
丁玲生平简介:丁玲的故事有哪些?如何评价丁玲?本文这就为你介绍:
丁玲生平简介
丁玲(1904年10月12日-1986年3月4日),女,原名蒋伟,字冰之,又名蒋炜、蒋玮、丁冰之,笔名彬芷、从喧等,湖南临澧人,毕业于上海大学中国文学系, *** 党员,著名作家、社会活动家。
1936年11月,丁玲到达陕北保安,是之一个到延安的文人。丁玲的到来,给陕甘宁抗日根据地原本力量薄弱的文艺运动增添了新鲜的血液。她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作出过无法取代的贡献。
代表著作有处女作《梦珂》,长篇小说《太阳照在桑干河上》《莎菲女士的日记》,短篇小说集《在黑暗中》等。1986年3月4日,丁玲在北京多福巷家中逝世,享年82岁。
丁玲的故事
一、与 *** 关系
民国廿五(1936年)十一月十五日,在 *** 和张闻天等 *** 人的支持下,丁玲主持召开会议,筹备成立文艺协会。11月22日,文艺协会举行成立大会,大会由李伯钊同志主持,丁玲报告筹备经过。
会上, *** 提议协会的名称应该是中国文艺协会,与会的全体会员一致通过。在成立大会上, *** 、张闻天和博古都发表了讲话。
民国廿六年(1937年), *** 支持和指导丁玲率西战团上前线,并送丁玲《临江仙》词。
民国廿九(1940年), *** 在审查丁玲历史的结论中,写上因此,应该认为丁玲同志仍然是一个对党对革命忠实的 *** 员。
民国三十一年(1942年), *** 在高干学习会上保护丁玲。
民国三十三年(1944年), *** 高度赞扬丁玲的《田保霖》,他不仅给丁玲写了信约丁玲到他的住处谈话、吃饭,而且在高级干部会上还表扬了丁玲,他说:丁玲现在到工农兵当中去了,《田保霖》写得很好;作家到群众中去就能写好文章。
毛主席的信和高干会上的讲话为丁玲以后的写文、作人、为文艺工作都铺了一条平坦、宽广的路,并且为丁玲在群众中恢复声誉起了很大的作用。这使丁玲终身佩服和感激。丁玲与杨开慧( *** 夫人)在长沙读书时是同学,又都是湖南人。
二、投入真情
1924年,丁玲来到了北平。在一个社交场合结识了青年编辑胡也频。此时的丁玲正在为亲弟弟的夭折和命途艰辛而痛苦,她离开北平,返回到湖南老家。
胡也频居然借了钱追到湖南,蓬头垢面出现在丁玲母女面前,丁玲紧闭的爱情大门终于被打开。。
1931年2月7日,年仅29岁的胡也频被枪决于上海的龙华司令部。凄厉的枪声震撼了中国,也击碎了丁玲最初的爱情。
三、无限遗憾
冯雪峰当时在北大自修日语。丁玲之一次见到冯雪峰的时候,感觉非常失望,她本来认为一个北大学日语的年轻人应该是很英俊潇洒的,而他看上去像一个乡下人。然而他们谈谈文学,谈谈时事,关系无意当中就改变了。
于是在与胡也频相爱的同时,丁玲又爱上了文学天才冯雪峰。性格开朗的丁玲竟然提出要和两个男人共同生活,他们真的在西湖边共同相处了一些日子。结果胡也频坚持不住,返回上海,找到了好友沈从文。
沈从文告诉他夫妻之间应该怎么相处,胡也频第二天就回到了杭州。最终,冯雪峰离开了杭州,胡也频与丁玲就和好如初了。丁玲心如刀绞地看着冯雪峰离去,重新回到了胡也频的身边。
四、噩梦一场
胡也频牺牲以后,史沫特莱采访丁玲,需要一个翻译,这个翻译就是冯达。丁玲跟冯达认识了,他们于1931年的11月住在了一起。冯达柔柔的关怀令丁玲无法拒绝,他们结婚了,并一起度过了长达三年的平静生活。
1933年5月14日那天,冯达出门时告诉丁玲12点钟要是我不回来你就赶紧离开,结果冯达一出去就被特务盯住了,一直到12点过了以后才回到家中。他回来一看丁玲还在,俩人就这样一块儿被捕了。
在监狱中,冯达含着眼泪向丁玲赌咒发誓,说他没有出卖丁玲,丁玲相信了他。性格刚烈的丁玲准备以死来抗争,请求冯达帮助她自杀。
她把头颈伸进绳套,一脚踢翻了凳子,冯达实在看不下去,把已经失去知觉的丁玲救了下来。在浙江莫干山的监狱生涯漫长而又阴森,丁玲在狱中怀孕了,并于1934年9月生下了一个女婴。此后她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冯达,从此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五、挚爱深沉
1942年,38岁的丁玲与25岁的陈明在人们的嘲讽和挖苦声中正式结婚。他们没有举行婚礼,也没有请客吃饭,两人手牵着手在延安的街头快乐地散步,心中洋溢着无限的幸福。
但没想到,1955年,丁玲作为丁玲反党集团的主谋遭到批判,随即被流放到北大荒长达8年;以后又被投入北京秦城监狱。5年出狱后,再被送到山西长治老顶山漳头乡村。
直到1979年 *** 为止,陈明一直陪伴着她,他们的爱情经受了最严酷的考验。
如何评价丁玲?
丁玲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一位重要的女作家,也是一位命途多舛的女革命者。延安时期的丁玲,经历的正是从云霄沉入海底的过程。
起因之一就在于她以女性的生命体验,洞察到以男性为主体的革命阵营内部,既有着两性间在阶级、民族利益上的一致性,还存在着男性以革命的名义对女性的歧视。
她站在女性的立场上,大胆而犀利地揭示出被革命外衣遮蔽的性别歧视问题,从而挑战了革命群体内依然固有的父权-夫权制性别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