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人在身上纹精忠报国遭吃瓜民众嘲笑
弗雷泽在《金枝》一书中考察了未开化人的种种禁忌,人的禁忌、行为禁忌、物的禁忌、语言禁忌,把人的思想方式归为巫术、宗教与科学三种进阶式的发展,而禁忌则是消极巫术的一种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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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虽然起于巫,但早就高冷地以理性思维为发展方向,摒弃了巫术的遗存。看《论语》中的不语怪力乱神,不知生,焉知死,就可知这种坚定的理性基调。
但禁忌还是存在的,不是以原始人惧怕神明的方式,而是微妙的现实禁忌。唐段成式《酉阳杂俎黥》一章,讲当时的纹身,同样的纹身,有无碍的,有触忌的。
其中最有名,最引以为笑谈的就是白舍人行诗图了。荆州有一位城管人员(街卒),名叫葛清的,背上自颈部以下,都是白居易的诗配画。
他自己对背上的纹身烂熟于心,反手都能指出这是一个人在菊花前喝酒,对应的诗句是不是此花偏爱菊;这是黄夹缬林寒有叶,配画是树上挂着织染的夹缬(用镂空板双面印染的织物),夹缬上的图案精细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