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君莫谈陈寅恪的详细解读
劝君莫谈陈寅恪的详细解读
陈寅恪作为一名历史学家,他所涉及的文学层面并不大众所熟知,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陈寅恪热”顺势而生,一系列关于陈寅恪生平轶事的书籍如雨后春笋般遍布大众视野之内,如此泛滥的情境不知多文学界是福是祸,更多的学者声明陈寅恪的学术不该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保证高层学术的严肃性势在必行,因而“劝君莫谈陈寅恪”之说风生水起,此话的涵义是指学术造诣为达到一定高度,就不要将陈寅恪所代表的文学视为通俗文化,为众人所谈论。
劝君莫谈陈寅恪
当然陈寅恪并非一般文化人,他与金庸等诸多文学创作者,为大众文化所服务,他所研究的范畴偏门又古奥,对此感兴趣的人实为少数,自然能理解期间奥秘更是屈指可数,哪里会成为家喻户晓的热门人物,他与一切故作噱头的作家毫无契合点,更甚至他与钱钟书也是不同的,钱先生虽然与陈先生同样博通古今,融汇中西,性情也属淡泊名利不好张扬,但是好歹钱先生还写过《围城》,这本小说还被拍摄成为电视剧,成为了大众传媒趋之若鹜的对象,也算走下了文学的神探,走向亲民路线了。
骆余名教授曾发表言论说:“陈寅恪最不应该成为公众人物。”而面对如今人人都谈及陈寅恪以期附庸风雅,只能如易中天所言“劝君莫谈陈寅恪”。
后人对陈寅恪的评价如何
陈寅恪对于中国隋唐历史的贡献是难以泯灭的,他在几乎没有参考书籍的情况下,通过切身实地的考察,撰述了两部举世名作《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以及《唐代政治史述论稿》。陈寅恪开创了属于他的研究典范,在中古研究学中,注意到了对文化种族的关注与家族的关注,克服了众多研究学者绕不开的课题。
陈寅恪评价
《中国剑桥史》在国际汉学界具有深刻的影响,书中对陈寅恪的介绍表现了超乎寻常的褒奖,“中国史学家陈寅恪对解释这一时期政治和制度史的贡献是突出的,他所提出的关于唐代政治制度的观点远比以往发表的任何观点实际与严谨,令人不得不信服。”
牛津大学曾正式聘请陈寅恪担任其汉学专业的教授,并在此后数年虚位以待,以表聘任陈寅恪的诚心,他们认为陈先生数得上是当时最为优秀的中国学者,如此的认可已摒弃了国籍差异与地域文化的差异。
当然陈寅恪不仅在国际上极富盛名,作为清华研究院“四大国学导师”之一,倾慕陈寅恪才学的人之中不乏当时已声名在外的知名学者教授,当时同样作为国学导师的梁启超便称颂陈寅恪道:“我梁某即便是著作等身,但也不及陈先生寥寥数语所涵盖的内容有价值。”
而历史学家傅斯年对陈寅恪的评价更能高度评价其博学通识,论其才学近三百年无人能与之相比。
陈寅恪的学生有哪些
陈寅恪一直以来都被冠誉为“教授中的教授”,他在清华研究院任职期间,每堂课都座无虚席,连朱自清、吴宓如此的知名教授都一堂不落的旁听陈寅恪的课。而且众多闻名而来的旁听生从未失望过,皆是在其课堂上满载而归,受益匪浅。
陈寅恪的学生
当时,陈寅恪所在的清华研究院英才辈出,与陈寅恪齐称为四大国学大师的另外三位皆是名满天下的知名学者,王国维、赵元任、梁启超,而且学院内的学生也是优中之选,要在当时顶级学者圈内站立脚跟是不容易的,更何况是做到令恃才傲物的青年学生信服认可更是难上加难,但一向治学严谨并且勤勉的陈寅恪做到了,他将自身所含的通世之才在课堂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吸引了无数追崇者。为此,傅斯年曾评价陈寅恪“陈先生之学问,近三百年来无一人能及”。
陈寅恪晚年时期,望眼学界与其有同等学术造诣的人已是凤毛麟角,那个时代对高深学术的追求也已嗤之以鼻,故而来听陈寅恪讲学的学生越来越少,之后便不再教授课业,转而著书论作。
在这段双眼不能及的艰辛岁月中,一为名叫黄萱的女同学自愿为陈寅恪当助手,每天准时来陈寅恪的住所报道,为当时已双目失明的陈寅恪翻阅典籍资料并且朗读材料,誊录书稿。日复一日,转眼便坚持了14年之久,直到文革开始,她才被驱赶。而黄萱虽在之后的学界并未有所大的成就,但却见证了陈寅恪重要著作完成的全过程,连陈寅恪在临终时期也称赞道黄萱是承袭其论述思想最为到位的学生。
历史上的陈寅恪是怎么死的
文化大革命期间,一切骇人听闻的批斗、迫害在陈寅恪一家同样上演着,陈寅恪在文革期间几乎是在终日周旋于上交书面检查与各类的声明、申述书函之中,他对 *** 、马列主义的排斥令其一家人身陷囹圄。
陈寅恪怎么死的
在文革时期,任何态度都会被无限上纲上线,且极尽断章取义之能事,使得陈寅恪在守卫其尊严的同时遍体鳞伤,当时他已深受失明与腿疾之苦,加之亲友家属的疏离,生命的光芒已趋于暗淡,关于死亡的这个话题也一直存在于他的文字之间,但不同于众多在文化革命中已死来获得解脱的人,陈寅恪在承受屈辱与重压之下,表现出了惊人的生存意志。
陈寅恪并非死于文革期间的精神崩溃,他保留着作为一名学者的自尊坚持到了最后一刻,却再也撑不过高强度的折磨下身体机能的 *** 。文革期间最令人惶恐的莫过于高音喇叭,陈寅恪的住所周围布满了高音喇叭,造反派故意为不能看只能听的陈寅恪安排这种摧残听觉的手段,日夜播放批斗 *** 的通知,而且必定会有人在期间丧命,令陈寅恪与他的妻子一直生活在惶恐不安中。
高音喇叭的日夜折磨使陈寅恪的心脏负担越来越重,病情也日益严重,在生命将要告罄的阶段,陈寅恪一家被逼搬家,这无疑是在加速陈寅恪的生命消耗,在西南区五十号的平房宿舍中,简陋的家用,并未停歇的压迫,使得陈寅恪的生命走向了终结。
1969年10月7日,凌晨5点,因心力衰竭,伴有肠梗阻麻痹与世长辞,享年七十九岁。
陈寅恪先生三个女儿名字的来由
陈寅恪与他的妻子唐筲共育有三个女儿,陈流求、陈小彭、陈美延,在关于陈寅恪的一些资料与回忆多是他的女儿整理而出,在文革期间,这个学术之家也同中国千万家庭一样,承受着造反派的折磨与逼迫,至骨肉分离、家破人亡。
陈寅恪与妻子女儿全家福
陈寅恪与唐筲在晚年时期都经历了病痛的折磨,唐筲所承受严重的精神压力,更使她的心脏病严重到随时可能结束生命的地步。然而二老生活在如此绝望的困境下,他们的子女却不能尽孝陪伴左右,遗留下终身的悔恨。
陈寅恪的两个女儿都在中山大学工作,二女儿在更早之前便已搬出家,住在教职工宿舍。第三个女儿在结婚之后,也离开了父母身旁。之后所经历的文化大革命风暴使得这个家庭从此分崩离析,难以相聚,陈家的女儿因受父亲“反革命”嫌疑的迁累,除了要参加各类活动,看望父母更是痴人说梦,为了不被造反派抓住把柄,被抓出去批斗,一家子人活得战战兢兢,不敢越雷池半步。
之后在斗争陈寅恪的期间,其亲属被迫承认陈寅恪是大特务,陈家的女儿也是大特务,更有身边人贴出大字报声称与陈寅恪划清界限,可见这个扭曲的社会面貌将一代国学大师的家庭蹂躏的面目全非,晚年不但未能享天伦之乐,反而众叛亲离,子女难以相聚。
直至文化大革命的影响势力肃清后,陈寅恪莫须有的罪名得以昭雪,其子女才将冒着大风险留存下来的父亲相关手写稿件公布于世,陈寅恪生平鄂大多资料多为三女儿陈美延整理所得。
关于陈寅恪先生的轶事有哪些
陈寅恪一直以来都被冠誉为“教授中的教授”,他在清华研究院任职期间,每堂课都座无虚席,连朱自清、吴宓如此的知名教授都一堂不落的旁听陈寅恪的课。在清华园里至今还流传着关于陈寅恪经典名言与轶事。
陈寅恪轶事
陈寅恪的博学通识不仅受清华学子追崇,更是受当世名人教授的认可,他所授课的涉及范围极为广泛,宗教、历史、语言等各方面学术类科目皆有独到的研究与著述,陈寅恪曾在其课堂上立下了“四不讲”的规矩:“前人讲过的、近人讲过的、外国人讲过的、我自己过去讲过的,我皆不讲。”随着陈寅恪的课堂受到越来越多学生甚至教授的慕名而来,这个“四不讲”的规矩也在学界广为流传开来。
陈寅恪行事自有一派风格,往往不受常规拘束,不受舆论左右,1932年,清华大学组织新生入学考试,当时的国文系主任刘文典便邀请国学大师之一的陈寅恪国文考试代拟试题。当时陈寅恪便负责出作文题《梦游清华园》,另一题为对对子,引起了考生哗然,仅一人获得满分。题目为上联“孙行者”,满分下联为“胡适之”,另有“祖冲之”、“王引之”答案尚能得分,而满分获得者便是之后的语言学家、北京大学教授。
陈寅恪出题怪异,与当时盛行的白话文运动格格不入,但陈寅恪出此题是为了测试学生的读书量的多少与词汇量的贫富,更想考察学生的思维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