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皇帝忌惮我功高震主,那我只好重新选个皇帝了
13
“主上,祁木那边召集了黑甲军,还以皇上的名义将各个武将文官的家眷召进宫了。”
我点了点头:“同时失去贵妃和十一皇子这两条臂膀,他肯定坐不住了,皇上那边如何?”
“气色看起来不错,但游医说外强中干,今年过年怕是都撑不到了。”
我挥了挥手:“知道了,将黑甲军替换一部分换成我们的人。”
“主上,留哪几个皇子?”
我头疼的捏了捏眉心:“祁言和祁厉,剩下的看着留一两个不中用的,若是祁言办不到,从皇室宗亲里推一个上位。”
祁厉站在烛火的后面看我,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你为什么不辩驳?”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祁厉看着我:“三皇兄他……”
“优柔寡断,难堪大用。”
祁厉上前两步:“不是的,三皇兄他爱民如子,仁厚贤良,是难得的君王。”
我斜睨了一眼,将书放下:“那你呢?你就对那个位置没有想法?”
祁厉摇了摇头:“我……我想做医者。”
我愣了愣:“医者?”
祁厉的眼睛里似是渗出了星光,对着我连连点头:“嗯嗯,医者,母妃本就是医女,她留下的《医记》到现在都被太医院奉读,我想和母妃一样。”
“那你为什么要帮祁言?你父皇除你还有十六个皇子,你为何就只想帮他?”
祁厉低着头,片刻后才道:“因为只有他,是我心中唯一能够做到你说的太平盛世的君王。”
我摆了摆手:“知道了,殿下以后还是莫要来了。”
祁厉欲言又止,我瞪了一眼,祁厉连忙低头离开。
书架轻轻的响了响,祁言从密室走了出来,捏了捏掌心:“南宫姑娘早知他会来?”
我点了点头:“算是吧,不过殿下,你真的不考虑他说的么?”
祁言的眸光一闪,我装作没看到,他摇了摇头:“那个位置九死一生,不知道要用多少人的命去堆砌。”
我点了点头:“那殿下保护好自己即可。殿下今晚肯来,已经让我南宫府受宠若惊。”
祁言看着我,似要将我看到心上去一般:“本王只是没法子看着真正的忠臣,就这么被枉死。”
我摆了摆手:“恭送殿下。”
捏了捏眉心,父兄一直都告诫不可涉党争,我一直谨守,但回临渊城半月。
几乎所有皇子都来过南宫府,哪怕皇上已经下旨将我处斩,但好像大家都不信我会真的死一般。
争先恐后的来拉拢我,就连祁言,嘴上说着不在乎,今晚不还是来了。
至于祁厉。
我默默的叹了口气,他确实不想夺嫡,他更在乎的是百姓的生死,不然也不会每年往边关运送数以万吨的药材。
我本有心拱他上位,但他做的这一切的事情,都隐姓埋名的做,就连在临渊城,也像个隐形人一样。
每年起码有大半年的时间,在全国各地搜罗药材,大有把世上所有的疑难杂症给消除的架势。
皇上约莫是撑不过今年春节了,那这次的中秋宴,怕是不会太平。
我起身准备回房,却在刚刚祁厉站的位置发现了半块玉佩,有些眼熟。
拿过我腰间的玉佩,一并拢,合二为一,是一块。
竟然是一块,我仓皇的跑出去,南宫府外把守重重,虽难不倒我,但现在出去,怕是于我南宫家不利。
但是这玉佩,分明就是鬼医吴道子的。
三年前我被羌钏重伤,生死未卜,被秘密送往凌玉关医治,无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吴道子就是那个时候来的。
他将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悉心照料我半个多月,替我挽发,为我梳妆,那半个多月,是我这七年间。
唯一快活的时光,我将玉佩一分为二,一半给了吴道子,我告诉过他,若是我五年后尚有命在,一定会嫁给他。
他是我在这世间,除了延川,唯一一个倾心相待的人。
我也只告诉了他我的名字是青墨,未加南宫。
病重痊愈后,我不辞而别,只给他留了玉佩和书信,但我记得,他明明不长这个样子。
难怪他时刻说他心悦我,当初我们不就是两情相悦么?
若是祁厉真的是吴道子,那为何他不告诉我他的真实身份呢?还一直被我冷言冷语的相待。
我想要得个答案,但祁厉却直到中秋宴都没有再出现过。
14
中秋晚宴上,我身穿厚重的宫服。
不时的在宴席上搜寻着祁厉的身影。
偏生看到了之后,祁厉怯生生的偷眼看我。
我捏着掌心,强迫自己淡定下来。
结果越想忍越忍不住,起身出去透气。
祁厉四处看了看,连忙跟上了我。
越走人越少,祁厉悄悄的跟在我身后,以为我不知道,我冷笑一声,隐进拐角处。
祁厉倒吸了一口凉气,快步走了上来,四下无人,他只能轻声喊我的名字:“青墨,青墨你在哪……”
眼看越走越近。
我一把扯住他的衣襟。
“青……额。”
直接将他抵在墙上,贴近他:“王爷,您这般跟着我,是为何?”
祁厉皱着眉头,脸红得不像样,目光闪烁,偏生我还捏着他耳垂,若有若无的在他脖颈间吹气。
祁厉捏着掌心,低头看我,魂牵梦绕的人就在我眼前,浑身酥软,却不想躲。
“我没有。”
我轻笑出声,若有似无的抚过他的脸:“真的?”
祁厉连忙点头,我继续笑:“王爷,我这般撩拨,您不躲?”
祁厉的脸更红,揪着我的衣角,可怜巴巴的晃了晃:“青墨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无语凝噎,我能做什么? *** 大发的把他吃干抹净么?
我南宫青墨是这样的人么?好吧,是。
“哎哟。”
我一把撒开他,假意捂着三年前受伤的伤口叫喊出声。
祁厉连忙弯腰扶我:“怎么了?是不是之前的伤口又疼了?不应该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我喘着粗气:“背上胎记的地方有点疼,你帮我看看。”
祁厉准确的摸上了我左边的蝴蝶骨。
我一把捏住他的手:“吴道子,别来无恙啊。”
祁厉眼尾泛红,愣愣的看着我,任由我握着他的手,一双眼里似有秋波潋滟。
该死,又觉得他像条小狗了。
“青墨,你终于想起我来了……”
尾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轻哼,像是撒娇,我心里更像是猫抓一般。
“是我没认出你么?你脸怎么变了?”
祁厉连忙用宽大的衣袖擦了擦眼尾的泪意,顺便掏出了两根银针,一插就变成了吴道子:“我忘了……”
说着用眼睛偷偷的瞟我,生怕我怪他,抿着唇像个做错事的小狗。
厚薄相宜的唇看起来很好亲。
我唯一心动过的人啊。
这么想着,我也就这么做了。
“青墨,你别生我气……唔……”
祁厉比我高,我微微踮脚在他嘴上戳了戳,果然很软。
祁厉愣在原地,我感觉他好像脑子炸了,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满眼欲色。
祁厉揽着我的腰,翻身将我压在墙上,但他不会亲吻,只会磨来磨去,磨得我没了耐性。
我悄没声的舔了他一下。
他先愣了愣,似乎受到了鼓舞,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由被动转为主动。
我靠在他怀里喘着粗气,我不是个冲动的人,但是一想到三年前在凌玉关的时光,就怎么都忍不住。
“怎么不告诉我?要是我一直猜不到呢?”
祁厉紧紧的抱着我,下巴抵在我肩窝,有一下没一下的深嗅:“我怕你觉得我另有所图。”
也是,对他说的喜欢我一直都是不相信的,还一直觉得他对我有所图谋。
“青墨,你受苦了。”
我抬头看他,都说临渊城的姑娘有礼得很,像我这样,不过见面几次就强吻旁人的姑娘,怕是没有。
“你不会觉得我轻浮么?”
祁厉埋在我肩窝处连连摇头:“我很喜欢,若不是你吻我,我不敢确定你是不是也像我想着你一样的想着我。”
丝竹的声音传了过来,祁厉看着宴席的方向:“你找个借口回去吧。”
我摸了摸他的脸,祁厉驾轻就熟的抽出易容针,变成了祁厉的样子。
“没事,你先回去,我随后就来。”
祁厉点了点头,又转头看我:“青墨,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想起今晚的大事,我从后拥着他:“答应我,今晚上一定保护好自己,知道了么?”
祁厉没有多问,只是拍了拍我的手:“你也是。”
15
回到宴席之上,两个宫女走了过来:“南宫姑娘,需要搜身。”
我抬头去看,祁厉满眼的关心,祁言事不关己。
祁木和太子相对而坐。
祁木的气势立显,太子虽年长不少,但看起来除了憨傻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
我抬起双手,任由宫女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祁厉和我坐在尾端,中间隔了个人,我在他斜后方,祁厉忍不住,屡屡偏头看我。
每次和我对上眼就害羞的笑,我真怕他牙花子笑烂。
再进来的人,没有搜身,看样子这只是针对我的。
堂上不少武将的亲属,刚刚一路过来,听说不止武将,还有文官的亲属。
而祁木很明显的有些心不在焉,看样子,今日一役,避无可避了。
舞姬妖娆,我喝着佳酿,边上的宫女不时的给我添杯, *** 脆拿过酒壶,对着酒壶喝了起来。
皇上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看起来精神头尚可。
我捏着酒壶,对上了皇上的眼睛,哼,该换了。
杵着脑袋,眼睛一个一个的扫过坐着的皇子,宴席四面欢声笑语,不时有人站起来敬酒。
我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一直盯着我看,转头就看到祁厉渗火的眸子,冷不丁的酒醒了不少。
中间隔着的人已经不知去向,祁厉凑近了些,压低声音:“不准看旁的男子。”
我低声笑了起来,小醋精,竟敢管起我来。
余光见到门口刚刚搜我身的两个宫女朝着里面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向谁点头呢。
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刀剑相加的声音,只是堂上的乐器的声音实在太大,若不是我坐在门边,怕也是听不到的。
皇上的眼睛贪婪的盯着载歌载舞的舞姬,大有一种想要吞吃入腹的感觉。
购买专栏解锁剩余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