轴心国的友谊小船说翻就翻，德三祭出黑科技秒杀意呆最强战舰
作者：钢铁洪流
编辑：海鹫
1943年7月9日，西西里岛海滨响起隆隆的炮声，宣告盟军重返欧陆的序幕被徐徐揭开，在轴心国的“软腹部”插上一刀！盟军登陆西西里岛的消息传来，立刻在罗马引起连锁反应。独断专行二十年的法西斯党领袖本尼托墨索里尼被一场政变推翻，沦为阶下之囚，奉命领导新 *** 的巴多格里奥元帅一方面与德国人继续称兄道弟，一方面与盟国暗中媾和，在9月3日秘密签订了停战协定！意大利人本想尽可能长得隐瞒这一消息，毕竟德国盟友的狠辣手段意大利人是清楚的，可是盟国方面却不愿配合，在9月8日单方面曝光了这一猛料！意大利王室和 *** 在逃离罗马之前，向拉斯佩齐亚海军基地发出命令，要求海军主力舰队立即出港投奔盟军，以避免重蹈法国海军舰队土伦自沉的悲剧……
■1943年9月3日，意大利代表（右侧着西装者）与盟军在卡西比尔签署停战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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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跑路的舰队
9月9日，当清晨的之一缕阳光照射到“罗马”号战列舰宽大的舰桥上时，意大利海军战斗舰队司令卡尔洛伯冈明尼海军上将正忧心忡忡地看着远方。就在昨天，他从广播里收听到 *** 已经与盟国停战媾和的消息，而反应迅速的德军几乎同时启动占领意大利全境和解除意军武装的“轴心”行动。
■1940年夏季，“利托里奥”号战列舰（近）与其姊妹舰“维内托”号（远）在塔兰托海域演习时进行舰炮射击训练的留影。
昨夜的消息是繁杂而混乱的，先是有命令要求伯冈明尼指挥下辖的舰队开往撒丁岛接应出逃的王室和 *** 要员，后来又有消息称撒丁岛已经被德军控制，舰队应变更航线驶向马耳他向盟军投降。同时，为了掩盖行动目的，对外公布的消息则是舰队是为了对抗盟军在萨勒诺的登陆而出击。混乱而让人不知所措的消息让伯冈明尼上将疲惫不堪，几乎整夜无眠。与舰队司令焦虑而紧张的心境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舰队的基层官兵们却是十分放松且愉悦的，虽然明面上是为了和盟军拼命，但是走漏风声和传递下水道消息从来就是意大利军队的强项，就连厨师都知道战争对于意大利而言已经结束了，舰队肯定是去投降盟军的，所以舰上弥漫着轻松的氛围。
■1943年夏季，海军参谋长库尔滕上将视察舰队时向军官们发表讲话，舰队司令伯刚明尼上将站在他的身后。
这种尽人皆知的事，德军又怎么会被蒙蔽？所以，伯冈明尼上将整个上午都惴惴不安，德国人会做些什么呢？他们会眼睁睁地看着意大利海军最后的精锐舰队完整无缺地交到盟军手上，然后调转炮口对付自己吗？不！不会的！他们一定会在某时某地实施拦截。想到这里，伯冈明尼抿了抿干涸的嘴唇，对舰长下令：“提高对空和对潜警戒，不光是对盟军飞机也要对德军飞机和潜艇提高警戒，一旦有任何发现，立即报告！”“遵命”，舰长西马海军上校会心地看了一眼将军，转身发布命令，而伯冈明尼又继续陷入沉思，“德国人的飞机在哪里？潜艇又在哪里？”
■1940年夏季，“利托里奥”号战列舰前主炮特写，背景中可见姊妹舰“维内托”号的身影，到1943年夏季，维内托级已有3艘服役，是意大利海军最强大的战舰。
9日早上6时，在凌晨时分各自从拉斯佩齐亚和热那亚启航的两支意军舰队在科西嘉岛以北合会，整个舰队共有3艘战列舰、6艘轻巡洋舰、8艘驱逐舰和6艘大型鱼雷艇，共计23艘，其中最核心的力量就是位于编队中央的3艘维内托级战列舰“维内托”“意大利”和旗舰“罗马”号。这支舰队是意大利海军最后的精锐，也是和盟军讨价还价的本钱，同时还是未来意大利海军复兴的火种，所以不管怎么样，伯冈明尼都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舰队完整地保存下来，绝不效仿德国人在1918年实施的斯卡帕湾自沉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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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目利爪的秃鹰
9日上午，意大利舰队都以18节的巡航速度沿着科西嘉岛西海岸南下。当天天气格外晴朗，碧空如洗，海面上也是风平浪静，是一个非常适合航海和飞行的日子，但是好天气并没有给伯冈明尼带来好心情，他更希望阴云密布，风雨交加，这样的恶劣天气反而能够阻碍德国空军的行动，给他的舰队带来保护。与之相对，德国人当然要感谢老天爷的照顾，这样就可以从空中追杀那些他们眼中背信弃义的叛徒。此时此刻，德国人当然也没有闲着。在“轴心”行动开启的同时，一场抢夺意大利海军残余军舰的战役已经打响了，除了陆军各机动部队尽快占领主要港口以夺取意大利的舰船外，德国空军的任务则是要封锁这些港口，逼迫意大利海军停泊在港口或者至少是击沉一切企图逃跑加入盟军的军舰。
■德军南线总司令凯塞林空军元帅（身穿浅色军装者）在意大利前线视察部队，他对意大利人的异动早有警觉。
德国南线总司令阿尔伯特凯塞林元帅很早就注意到意大利投降的苗头，所以当事态如预料那样发展后，他反而感到如释重负，好在德军早有准备。早在9月8日晚上，凯塞林就已经下令空军加强对意大利海军主力舰队的监视，一旦发现离港立即报告！驻法国南部和意大利北部的各空军部队都接到了针对出逃意军舰队的追杀令，其中一支部队就是本文的主角之一，德国空军第100轰炸机联队（KG100）。
■道尼尔Do217K型轰炸机，由Do17发展而来，是一款用途广泛的空中作战平台。
KG100联队是德国空军的一支精锐王牌，其前身第100轰炸机大队本是一支负责轰炸引导和新机测试的试验部队，参与了战争前期各条战线的作战，可谓久经战阵，经验丰富，1941年11月扩编为联队，最初装备亨克尔He111轰炸机，到1943年夏季已经部分换装性能更好的道尼尔Do217轰炸机，不仅如此，该联队的第3大队还是德国空军首支配备“弗里茨X”遥控滑翔炸弹的实战部队。
■陈列于美国空军国家博物馆内的德制“弗里茨X”遥控滑翔炸弹实物，是历史上最早的精确制导武器之一。
“弗里茨X”是德国在二战时期开发的众多“黑科技”之一，与另一款遥控炸弹Hs293一道被视为现代制导武器和反舰导弹的鼻祖。“弗里茨X”以PC-1400穿甲航空炸弹为基础改造而成，重达1570千克，装药量320千克。在弹体重心位置装有4个呈X形排列的倒梯形弹翼，弹尾则装有十字形翼面与环形翼面共同组成箱形尾翼，共有12个控制面。“弗里茨X”的核心技术是通过赫尔-斯特拉斯堡无线电系统进行遥控，并利用内置陀螺系统防止翻滚，在投掷后15秒进入控制模式，轰炸瞄准手通过弹尾的曳光管观察弹道轨迹，操纵控制手柄调整飞行姿态，引导炸弹命中目标。这套系统使“弗里茨X”具备了初步的制导能力，大幅提升了命中精度，在佩内明德基地进行的试验表明，在不受干扰的情况下，40枚测试弹均命中靶心范围，更大偏差不超过13米。
■德国技术人员在对“弗里茨X”遥控滑翔炸弹进行检测，这款武器以PC1400型穿甲航空炸弹为基础改造而成，可利用无线电遥控进行引导。
“弗里茨X”没有推进装置，依靠滑翔坠落，更大投弹距离为5千米，更低投弹高度为4000米，更佳投弹高度在5000～7000米，既可以获得充足的操纵时间，又能降低被防空炮火损伤的概率。与重量较轻的Hs293相比，“弗里茨X”重量更大，装药更多，且本身就是由穿甲炸弹改造而成，主要用于攻击装甲舰船，尤其是战列舰和重巡洋舰，理论上当时世界上任何一艘战列舰的水平装甲都不足以抵挡“弗里茨X”的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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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路亮剑搏生死
事情正如伯冈明尼上将所料，早在意大利舰队出港之际，德国人就得到了消息。舰队启航后不久，德军部队就冲进拉斯佩齐亚港，但还是晚了一步。当晨曦洒在意大利舰队身上时，驻意大利北部和法国南部海岸的德军侦察机也迎着朝霞起飞，开始四处搜寻出逃的意军舰队。在9日上午，意大利舰队三次因为有不明飞机靠近而拉响防空警报，事后判明前两次为英军侦察机，但第三次是德军的Ar196水上侦察机，它如影随形地跟踪着意军舰队，将目标的航向、航速和方位通报给驻马赛附近伊斯特尔机场的KG100联队第3大队。
■德军阿拉多Ar196水上侦察机，作为舰载侦察机设计，也广泛用于岸基航空部队。
9日下午14时，之一架德军轰炸机腾空而起，向着300千米外的撒丁岛飞去。KG100联队第3大队出动了28架Do217轰炸机，分为三个波次出击，由大队长伯恩哈德约佩空军少校亲自带队。约佩是德军轰炸机部队中的明星飞行员，早在1940年就因为驾驶Fw200巡逻机重创英军大型运兵船而荣获骑士十字勋章，海上作战经验十分丰富，是执行此次攻击任务的不二人选。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飞行后，之一波11架Do 217在15时前后飞临撒丁岛与科西嘉岛之间的博尼法乔海峡以西海域，发现了刚刚在海峡最窄处完成转向，正由东向西航行的意大利舰队。在此前的空情警报中，意军观察哨始终未能确认对方到底是盟军还是德军，但这一次他们清清楚楚地观察到来袭飞机是德国人的Do217！
■德军王牌飞行员伯恩哈德约佩眉开眼笑地接受记者的采访，摄于1941年，他当时已经获得了骑士十字勋章，1943年时担任KG100联队第3大队指挥官。
面具已然撕破，不需要再有任何伪装了。伯冈明尼上将下令将航速提高到25节，各舰防空武器上膛待发，可以自由开火。伯冈明尼对于德军的动作早有预料，心下并不十分紧张。让意大利人感到困惑的是，德国人并不急于攻击，可能是因为害怕防空炮火，德军轰炸机始终在5000米以上的高空盘旋。在伯冈明尼的认知中，德军中型轰炸机无非采取高空水平轰炸或低空滑翔轰炸两种攻击方式，前者的攻击精度相当感人，而后者又会陷入舰队的密集防空火网中，因此飞在高空的德机难以对他的舰队造成实质性伤害，看来德国空军确实已是强弩之末了，他保存舰队的目标应该不难实现。相比之下，伯冈明尼更加惧怕德军Ju 87“斯图卡”的俯冲轰炸，但他并不知道今天德国人带来了一件比“尖啸死神”更可怕的秘密武器，而当时无论是盟军还是意军，都不知道“弗里茨X”的存在。
■表现KG100联队的Do217轰炸机投掷“弗里茨X”的画作，反映了攻击“罗马”号当天的战场环境，天气晴朗，视界条件颇佳。
在徘徊良久后，约佩确定了作战决心，发出了攻击命令，数架Do 217从6000米高度进入轰炸航线，向意大利舰队靠近，开始了一场技术水平并不对等的猎杀，而他们的首要目标就是意军舰队中更大最强的3艘维内托级战列舰。首先遭到攻击是的“意大利”号，一枚“弗里茨X”险些击中该舰舰尾，在海中爆炸，但冲击力仍令“意大利”号舰尾油舱破裂，燃油泄露、主舵失灵、局部断电，“弗里茨X”的威力可见一斑，而更惨痛的灭顶之灾随即降临到伯冈明尼的旗舰“罗马”号战列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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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双击一发入魂
“罗马”号是维内托级三号舰，于1938年9月18日在CRDA船厂开工，1940年6月9日下水，1942年8月21日建成服役。“罗马”号满载排水量达46215吨，航速可达30节，
3座三联装50倍径381毫米舰炮的更大射程远至42000米，另有12门152毫米副炮和12门90毫米高射炮强化火力，350毫米主装甲带和普列塞水下防御系统足以抵御大部分水面及水下威胁，150～160毫米的多层装甲甲板与能应对大多数空中攻击，但1500千克重型穿甲炸弹的攻击显然超出了它的防御能力，只是意大利人没有预料到“罗马”号会遭遇此等重磅打击！伯冈明尼对脚下这艘服役刚过一年的新锐战舰还是信心十足的，然而过不了多久，这种自信就会彻底烟消云散。
■1942年刚服役时的“罗马”号，仅仅一年多后它俊美的身影就永远消失在西地中海。
15时40分左右，由克劳斯德姆林空军少尉驾驶的Do 217捕捉到正在高速机动的“罗马”号，侦察员海因里希彭茨空军下士从瞄准具中牢牢将目标锁定，手动释放了右侧主翼下的“弗里茨X”，并用遥控手柄发出信号，调整炸弹下落轨迹，最终在15时46分准确击中了“罗马”号，中弹位置在舰体中部右舷两座90毫米高射炮之间。从数千米高空坠落积蓄的巨大动能让“弗里茨X”轻易洞穿了“罗马”号的多层装甲甲板，包括36毫米的艏楼甲板、14毫米的主甲板和90毫米的装甲甲板，深入舰体内部，接着又余势不减地将双层舰底打穿，最后在龙骨下方数米处爆炸。来自水下的冲击波顿时给“罗马”号造成了严重损坏，半数锅炉和右舷主机瘫痪，丧失一半动力，航速降至12节，并脱离了队列，舰体大量进水并出现明显右倾，局部发生火灾和断电。
■由德姆林少尉（左）驾驶的Do217投下的“弗里茨X”于15时46分击中“罗马”号，右图是德机的自动摄影机拍下的中弹瞬间，标注了中弹位置。
■德军轰炸机上的无线电遥控装置及其操纵手柄，瞄准手就是通过这一装置引导“弗里茨X”命中目标。
“罗马”号毕竟是凝聚了意大利造船工程师更高智慧的结晶，这一重击尚不足以夺其性命，损管系统迅速通过反向注水修正舰体右倾，损管分队也开始灭火和恢复电力，然而，几分钟后，由库尔特施泰因博恩军士长驾驶，由欧根德甘下士担任投弹手的Do 217掷下的“弗里茨X”将“罗马”号彻底送进鬼门关！
■1943年9月9日，“罗马”号被“弗里茨X”两次命中的中弹位置。
■“弗里茨X”首次击中“罗马”号的入射轨迹示意图，在击穿多层甲板和舰底后在舰体下方的水中爆炸。
15时52分，这枚炸弹不偏不倚地准确命中“罗马”号二号主炮塔与左舷一号副炮塔之间的露天甲板，入射点恰好在舰桥建筑下方，可谓正中靶心。总厚度达150毫米装甲甲板在“弗里茨X”面前与纸板无异，炸弹势不可挡地射入左舷前轮机舱内成功引爆！320千克高能 *** 的爆炸瞬间摧垮了船体结构，进而殃及了邻近的主炮塔弹药库，中弹仅仅10秒后引发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殉爆，1500吨的二号主炮塔犹如玩物般被抛入海中，爆炸产生的蘑菇云直冲霄汉，高达900米！伯冈明尼上将来不及下达任何应急命令，就连同舰长和司令部幕僚们一起被瞬间杀死！“弗里茨X”的第二次命中无可挽回地注定了“罗马”号沉没的命运！在苟延残喘了片刻后，“罗马”号在16时11分断为两截，于16时15分从海面永远消失了，包括伯冈明尼上将在内的1393人随舰阵亡，仅596人幸存，大多来自舰体后部，而前部区域仅有1名信号兵生还。
■第二枚“弗里茨X”击中“罗马”号的入射轨迹图（左）以及德军摄像机拍摄的中弹瞬间（右），炸弹穿透多层甲板后在前轮机舱内爆炸，进而引发二号主炮塔弹药库殉爆。
■9月9月15时52分，“罗马”号在第二次被命中后发生弹药库殉爆，巨大的烟柱直冲云霄，十几分钟后断为两截沉入海底。
“秃鹰”们的狩猎仍在继续，16时29分，已经受伤的“意大利”号挨了一枚直击弹，正中两座主炮塔之间的右舷前部甲板，幸运的是炸弹入射轨迹偏向舷外，在击穿甲板和舷侧船壳后在距离舰体6米处的海中爆炸，导致“意大利”号的水下船体被撕裂出一个7.5米长、6米高的破洞，进水超过1000吨，所幸未伤及核心要害，“意大利”号才逃过一劫。直到17时40分，德军的空袭才告落幕。意大利舰队在付出主力舰一沉一伤的代价后终于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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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虽然“罗马”号沉没，“意大利”号被重创，但是德军终究没能阻止意大利舰队到达马耳他岛，就像在东西两线战场上经常发生的那样，德军又一次在战术上获得了胜利，战略上迎来了失败。“罗马”号战列舰，这艘意大利海军历史上最新最强大的战舰，在几乎没有经历值得一提的战斗，就以这种极为惨烈的方式消失在历史舞台上。这一标志性事件彻底葬送了德国人和意大利人之间虚无缥缈的友谊。如果说在此事件之前，他们还曾经存在“盟友”之间的友谊和感情的话，在“罗马”号沉没以后，德意两国彻底变成了敌人。意大利海军高层此前还对是否要将舰队完整无缺地交给盟军心怀犹豫，但是对“罗马”号的袭击如同当年英国人对法国舰队的“弩炮”行动一样，让意大利人彻底倒向了同盟国。
■1943年9月9日，意大利舰队出逃的航线以及遭德军空袭的示意图。
就技术层面而言，“罗马”号是世界军事史上之一艘被空对舰精确制导炸弹击沉的主力舰，其意义可以同珊瑚海海战的之一次超视距航母对决相提并论，无疑都是宣告了一个崭新的海战时代即将到来。从此以后，主力舰不仅要面对来自水下潜艇、水面舰炮、陆基或舰载航空兵的炸弹之伤害，还要面对各类精确制导武器的威胁，而后者将会在二战后的冷战时代得到迅猛发展，成为现代海战更具代表性的打击手段，缺乏航空母舰的苏联及华约更是全力研发各类反舰导弹，从而在与拥有海军优势的北约的对抗中保持了非对称的平衡，而这一切的源头还要定位在沉睡于撒丁岛外海1000米海底的“罗马”号残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