辻政信—《瓜达尔卡纳尔》-22、准备猪突
1、在大本营纸上谈兵
2、前往十七军报到
3、海军马鹿还在醉生梦死
4、搭乘海军马鹿的驱逐舰
5、脑壳被美机开瓢了
6、带伤参会震慑海军马鹿
6.5、回国报告情况被骂胆小
7、瓜岛的天塌了
8、一木支队玉碎
9、继续往瓜岛送人头
10、美国飞机开大餐
11、向机场进军
12、川口支队也残了
13、和航空主任决裂
14、名场面 第二师团的行李
15、名场面 辻政信上大和
16、名场面 海军请辻桑吃饭
17、第二师团登陆
18、军司令部上岛
19、名场面 司令官的盒饭被偷走了
20、名场面 胜过野炮千门
21、补给没了一大半
行军的第二天,终于到了人迹未至的处女林。一道在地图上没有显示的峻岭横亘在前方,士兵们借助藤蔓攀登的样子,让人联想到北阿尔卑斯的穗高岳(穗高岳是日本百大名山,海拔3190米,是飞驒山脉的更高峰,也是日本第三高峰,但是攀登的危险程度远远要高于攀登富士山,以险峻闻名)。头发花白,拄着拐杖的丸山师团长一直走在纵队最前面,这一坚强姿态,鼓舞了好些想放弃的将士们。
第三天以后情况更加严重了。行军距离还不到预定计划的一半。站在师团最前面开拓丛林的是工兵队,但他们也已经慢了下来,现在已经被后面的步兵追上。炮兵将联队炮分解,将100公斤重的炮身扛在肩上,或者扛着沉重的弹药箱,在这种险象中还能坚持行军,除了日本军队,恐怕没有人能做到。
大家都互相鼓励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前进。
仅次于师团长之后年纪第二大的人是那须旅团长,早就过50了吧,花白的头发长了近一寸。他用钵卷缠着头,顶着疟疾引起的高烧,拄着青竹杖走在年轻士兵的最前面,那样子既可敬又悲壮。
那须弓雄,1892年生人,42年刚好50,陆士25期,陆大35期,过几天在瓜岛猪突而死,说是日本陆军在太平洋战死的之一个将军,看这老鬼子还长得挺和蔼,据说他还热爱文学和油画,我没找到相关的资料看看他的文艺水平如何
大家因为又饿又病导致身体虚弱。如果不是在战场上,这些人都是要躺在病床上 *** 的病号,现在全体人员都在陡坡上喘着气,在湿漉漉的草地上被风吹雨淋,也不能说一句痛苦的话,一句示弱的话。
(大家说这样的疲兵饿兵还有力气发动刺刀突击吗?就像前不久阳的时候,谁还有力气跑一千米去打人?估计战术动作都做不利索就被机枪火炮收割了)
我和林参谋一起从坐在路边休息的旅团长旁边走过,刚打了声招呼,就被叫住了:“辻君!!有好东西,不过,就剩一点了。”他递过来一个空香烟盒。平时他把这玩意像印笼一样用绳子挂在腰上(印籠是日本的啥小玩意?)。打开盖子一看,里面装的白糖已经所剩无几了。这大概是从爪哇带过来的最后的贵重物品。
(少将旅团长都把这点白糖当宝贝似的用绳子挂在腰里,我估计他的盒饭是不是也被偷过?)
那须旅团长只给了我半勺,我分了一半到林参谋的掌心里,大家一起舔了舔。久违地品尝砂糖的美味。更让我高兴的是这位老旅团长的热心肠。
不顾一切地向前突进了一个星期。幸运的是没有碰到敌人,但与大自然进行斗争的艰苦旅程摧残了官兵的体力,21日,之一线的先头部队终于接触到敌机场南端的防御阵地,当天是和海军约定好的预定攻击日。
但是,部队还没有做好进攻的准备。师团长得知这一实情后,下令延期一天,于22日夜袭。川口少将把他原有的部下冈联队留在了奥斯汀山顶,新指挥东海林支队(第三十八师团的一个联队)在右翼,那须少将指挥古宫联队在左翼展开进攻,22日白天全军开始进攻准备。
同行的林参谋在途中倒下了。因为疟疾发烧将近40度。他没有食欲,既不能冲向之一线,也无法后撤,后撤要走7天的险路,他无法自己走完。单人勉强通行的陡峭山路肯定是过不去担架的,把人扛到肩膀上也不容易。作为从参谋本部主动报名参战的有为后辈,怎么也不能被疟疾打倒。
我想了想,在途中的露营地安排两名士兵,陪他静养。虽然拜托军医注射了药物,但在这场战斗中,军医似乎无法留在后方。
(现在的说法是军医当时手头药物有限,大部分都注射的 *** 和 *** )
感觉现在被牵制的方面是越来越多了
之一线的两个联队身处丛林之中,连前方100米的情况都无法看清,所以侦察敌阵阵地时,只能让侦察兵迅速潜入。
不可思议的是,只要这个侦察兵在丛林里稍一移动,敌人的炮弹就一定会落在附近。
应该不是从地面和空中被发现的。果然,丛林里到处都是敌人的电线。末端在各地方都配备了类似麦克风的东西。只要听到侦察员接近的脚步声和说话声,炮弹就会自动打过来。
“这可不是个容易对付的敌人。”
一线部队被敌人的电子侦察兵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眼睛瞪得像铜铃,仔细找丛林内的电线,一边切断电线一边前进。
(我总感觉这段记载有水,美国人类似的玩意应该在越战才开始启用)
终于到了23日半夜,传来了夜袭的命令。分解后扛在肩上的联队炮也终于运到之一线,做好了协助夜袭的准备。